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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30 06: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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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4 11:55: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穆桂荣 于 2009-6-6 10:48 编辑

穆桂荣作品

* 思乡

月光穿过篱笆,看过来
小菊在我手起又落的地方,幽香
沾满衣袖
指尖在弦上走走停停
奏出的尽是思乡,思乡

我不习惯南方,空调得意的夏天
还时常把自己装进小雨鞋
可是我想过,如果再回到北方
会不会又想那儿,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和凉山的蓝月亮

* 月光,竹椅,我

月光悄悄爬上窗台
望着屋里的竹椅,相视默默
竹椅在我面前偶尔走两步
我知道他的心意在月光下的竹林里
那里有他割不断的情丝 
 
不多时,月光白了白我
留下灰暗的无奈,走过一亩忧思
而竹椅似乎在怨我、乜斜我、诅咒我
可又有什么办法?欲哭无泪
我是无辜的

* 姥姥

姥姥的离去
让我的心痛了好些天
清瘦的风,摇曳起我的记忆
小时候,最爱吃姥姥捏的
如姥姥小脚一样的饺子。一次
姥姥捡到一颗葡萄,无牙的嘴吹了吹
又用衣襟的背面擦了擦,三下二下
剥了皮,送到我早已张开的嘴里
后来,吃过更多的葡萄
可都没有姥姥的那粒甘甜

* 一只蝴蝶的背影

是谁把季节编导得这般美丽
且残忍
花开了又谢,暖了又寒冷

我百思不得其解
昨夜梦见一只蝴蝶
她飞到我的眼前
哭诉着曾经流连的日子,和
与花分手的痛

她的出现
令我想到翩翩这个亮丽的词
我无言安慰,欲哭无泪
她的停留,又渐渐远去
忽高忽低,凄凄栗栗
那眼神,那姿态,那背影

* 雾走黄昏


让黄昏来得更早
迷茫、柔情
如少女薄而迷离的裙裾
缠缠绵绵,如化不开的思念

我很想
揭开你的面纱,揭开
眼前一片模糊的世界

* 夜将临

雨,星星点点
濡湿黄昏的脸
圈小羊,关柴门
窗前,掬竹林翠滴
啜饮自己
夜,靠近灯光
一个人坐进孤独。开始
默述一些经年的细节

* 有一对翅膀

天之广,因我而蓝
风雨飘来
让自己挂一道悬崖小树的风景
凌空如鹰,展万舞之势
如果有一天
我跌落
会想起友人的衷言
愈堕落愈飞翔

* 芽

爷爷奶奶入土多年
每次去坟地,总想看看
是否长出意想不到的苗
每次,心灰意冷
一天早晨,被小堂弟吵醒
听 "我要长大, 我要开花"
一字一板,稚嫩可爱
瞬间茅塞顿开。原来
我们就是爷爷奶奶根系
冒出一粒粒乳黄的芽

* 想

我不想写一些含糊其辞的诗
也不想用一些不枯不荣的词
更不想把自己按顿在一朵伤的芬芳里
孤独、忧愁,诗人抹不去的一笔泪痕
残垣断壁抽出的冷风
吹折我几十年的目光。此时
我只想,无限闲情黄昏后
人在晚亭酒在壶

* 芦苇

伸展天使的玉臂
一袭白裙,倾倒多少骚人墨客

很难想象
水中你的影子有多美
轻曳的身段温文而雅
少女的情怀摇醒一秋金黄

月色空明。浩荡的芦花部落
隆重绽放。在我的眸子里
滚动着白浪。让我疑似冬雪落错了时节
洁白的梦幻又令我不知所措

化鸥鹭吧!斜渡
滑过愉悦的高岗,蛰伏在大片的光芒上
羽翼破空的声音,纯净如水

筝声落,芦丛中一泓沉静
小小村庄端坐在童话里
主人公,放慢脚步
唯恐惊醒这绚烂绝美的一季幽情

  
  
  我六岁的妈妈
  
  时间的河流冲刷着我们的记忆,一些泯灭,一些模糊,一些却越发锃亮。
  我六岁的小妈妈——婵儿,幼小的身影时常晃动在我的眼前。她令我回想,倍感亲切。我小她两岁,她妈妈在城里教书,把她送到乡下她奶奶家里,在她快入学之前我们成了要好的邻居。
  清晨,婵儿悄悄地跑过来,轻轻推开我家的木栅栏。我们一同吃过早饭,她领着我走进后园,拽几根狗尾巴草,编一个似像非像的毛茸茸的小猫,递给我说:我还是当妈妈,你还是宝贝英英。我默许。
  妈妈去上班,好多小朋友在等着妈妈去讲课,乖乖好好在家里学习,长大了也去上学。说完把小本和笔放在石头上。反手做了一个关门的动作,我笑眯眯的眼睛盯着她好看的背影消失后,坐在台阶上让小猫学爬树。
  小妈妈回来时,花衣襟兜一兜东西,我惊喜。妈妈哗啦一下全倒在水泥地上,拿起一块最圆的石子神兮兮地说:这是宝石,晚上放在枕旁,它会给你唱最好听的小曲。又捡起一个五颜六色的塑料项链,这是妈妈给英儿买的饰物,戴上会像姑姑一样漂亮。说完给我试着戴上,还亲亲地吻了我的额头说:太美了,妈妈的女儿太俊了。然后打开我的小本,学着她妈妈检查作业的样子,看着无字的白页略显不悦地嗔怪:这可不像妈妈的乖女儿,要知道你是老师的孩子,学习要更好。这时,我又撒娇又耍蛮,又说手指被树枝刮痛了。她拿起我的手又是吹又是揉,心痛得把我的小指头含在口里问:还痛不?我心里美滋滋地摇头。小妈妈马上高兴起来,洗衣、做饭。我一会儿要果果,一会儿又要糖糖,弄得妈妈转来转去,也免不了挨几句甜甜的骂。
  还有,每次我们去村边采野花,她总是想办法给我打落几枚酸涩涩的青杏或唧唧歪歪的毛桃。那时,我总是感觉很可口可心,美得我直蹦高高,小辫也一撅一撅的。夏日的一天,我们正在草甸子上玩,一片云带来了大滴的雨,我抱头就跑。婵儿喊住了我:英儿别跑摔了,不要怕。只见她脱下裙子,朦在我头上,还说:当妈妈的最怕把宝宝淋感冒了。我看到她自己只穿着小小的裤头,那时,我真不懂事,一点也不在意。现在想起来,她不仅玩时做妈妈,其实她一直都在做妈妈,无论玩什么都会让着我,呵护我,俨然一个小大人。
  后来,婵儿要上学了,她妈妈把女儿接回城里。听到这个消息急得我恨不能马上追上去,啪啪跺着小脚,大声喊着:妈妈——妈妈——大人们拦住了我,亲妈妈一把抱住我,哄着我……我挣脱着、恸哭着:我要婵儿妈妈——我要婵儿妈妈——层层泪水淹没我的小脸。此时的我早已懂得了婵儿的离去,将使我失去一个摆家家的最好的小伙伴。最后,哭痛了,哭累了,欷歔着睡去。
  我们分离的太突然,我们的缘分薄得没能穿过那个秋,我看到清冷的湖面没有一丝欢笑的涟漪。我的心灵空虚起来,一个人经常站在俩人玩过的地方,孤伶伶地被秋天里的阵阵长风吹抚。这是我小小心灵的一劫,好长时间都挥之不去的阴影,多少日没有撑开那张生动的脸。我更知道婵儿会怎样地念着我,梦里多少次见到向我走来的她,敞开温暖的双臂,用力地抱起我,大声地笑醒又去梦里追逐着她。有时,一个人拿起婵儿给的小石头,盼它能唱出小妈妈稚嫩的歌声,有时贴在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光滑温热的感觉犹如婵儿妈妈的小手,我亲亲地对它小声地喊:妈妈!妈妈!
  再后来,结婚时又想起了婵儿,心里又幸福又酸楚,两滴泪落下,我多像她那时宠爱的孩子。现在,我们分别的太久了,很想知道那个天真的笑脸,现在变成了怎样的亮丽、成熟。每当想起她就一次次地祝福着,她一定早已做了真正的母亲,她一定是个最好的妈妈。
  很久很久以后时常回忆很久以前,村庄的夜晚静悄悄,山风送来四季的味道。我一双黑黑的眼睛望着晶莹的星星说着心里话:可爱的婵儿---小妈妈,我在想你,一遍遍……
  

  
  梦开始的地方
  
  暮色低垂,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晚被绚丽的灯火点缀的无限妖娆,车辆的喧嚣也不减于白日,可是心情却没有了白天的烦躁,或许这就是夜的魅力吧!在夜展开的手掌中梳理零乱思绪的同时,梦想也就跟踪而至。
  人,不能没有梦,有梦就有希望。
  曾几岁时,母亲便是我心目中最美丽可爱的人,望着母亲的微笑,内心总是盼望自己快快长大。到了大一点时,非常敬仰老师广博的知识和良好的素质。老师的形象在学生的眼中完美崇高而神圣。自己又会想到将来也做一名人人尊敬的教师。再大些,就梦想要当一个诗人,用写作来释放心中的压抑,悲哀那些被世俗扭曲的心态,悲哀那被时光荒废的青春。用自己的热情与爱弘扬人类的智慧与伟大,唤醒人们灵魂深处的良知,在文字的世界里思索人生的真谛与价值。
  我的梦想很多,很多……静谧的夜晚,梦想正灿烂。梦想是生命线上的曙光,回到现实中的人们往往就是在这样的光耀下艰辛而努力地生活着。梦想像一匹骏马,四蹄腾空,黑色的鬃毛流光溢彩。“好山好水看不够,马蹄催趁月明归。”
  梦是远方,梦是方向。
  生活中有过别离的痛苦,也有过重逢的喜悦。半生流浪,半生潦倒。然我的梦一直不断。梦想是个美丽的小情人,你一想她她就在,乖乖依偎在你的肩头,温存在你的怀里,即安静又张狂,而且又是那么漫无边际,离奇、神秘。
  清新黎明,梦过无痕。
  

  
  窗
  
  小时候,我常趴在窗台上,窗口是一幅幅鲜活的画面。
  晨曦越过低矮的墙头,隔壁的牵牛花悄悄地爬过来,露珠儿滚动着紫色的柔媚。小雀儿落下,蹦两蹦,倏地又飞了。天空蓝得一泻千里。雨天,静静地看着檐下的水滴,一二三地数着,一会儿就连成了晶莹的串。
  上学了,我还是没能走出窗口。一个儒生捧着地图想象江南的美景。透过窗外云雾蒙蒙的山峦,沉落梦里水乡的小桥流水人家,长篙、兰舟。采半山绿茶,唱沂蒙春早,风尘里一个个哀婉动人的故事;半壁江山,芳草美人,一首凄美柔情的诗词流传千古。收回神思,坐在临窗的桌前,完成一年又一年的学业。疲累、压抑,但只要望一眼窗外,那阳光的味道,欲滴的新绿,就会飞起多少七彩斑斓的幻想。我多像窗台上的那盆文竹,静静地生长,蕴含着平和的色泽,向着一个既定的目标,一条路从窗前伸向远方。
  那年春天,我们的年龄美得如花溪。记得雨巷里,花伞下,你朝着这小窗走进我的视线,舞着爱的小令,我们水灵灵的笑声飘出窗外,落在桃树上都开了花,柔情缠绵成一团蜜。夜晚,站在窗口想你,满天的繁星好像你扑闪着的眼睛,逗我玩似的一眨一眨。梦是一条小船,漂向思念的海,我们坐在月牙上摘星星,穿一串亮如水晶般的项链。
  悠悠岁月,季节轻轻一顿足,“啪!”的一声清脆,那是成熟的信号,从小窗外传递进来,惊喜秋天又到了,我喜欢秋的香醇与回乎不同的特色。傍晚,看到一场辽阔的落日正灿烂。暮色降临,灯光橘黄,和平的环境让我不尽的感恩。透过心灵的窗口,我看到了世界上仍有战争在愚动、人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呼喊。我凭窗而立,望着苍天虔诚祈祷。灵感轻轻叩响窗棂,我拿起笔,拨动心灵的琴弦,写一首《世界和平》的诗,用生命的美给小窗平添几分璀璨。夜阑人静,总有一种别样的情调,灯光洒向路面,投向远方,给夜行人一点闪烁的光芒、静谧、温馨。只要有窗,就有一处风光。心中有了这扇窗,永不会迷路。
  窗,是一首简洁明丽的诗。
  
发表于 2009-6-5 22: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柴进诗文  

                                  吆喝记
    
  坐在窗下看书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有不算太高但很清晰的吆喝声:“卖豆腐欧……那老婆嘞地锅豆腐又来啦……”这吆喝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直到渐渐远去难以辨识。
  我很喜欢听这吆喝声,软绵绵的,带着些许懒散的感觉,就象是现在进入春天的垂柳,在河边撩拨着水面探头的游鱼。地锅豆腐,想来它的味道一定不错吧,相对于现在大规模机械化生产的食品,它应该是更令人唇齿流香的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咽下了口水。说起来,第一次远远听到了这个卖地锅豆腐的吆喝声,我还单意骑车追赶,过了两条巷子,才看到这声音的主人。
  卖豆腐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穿着旧而朴素的唐装,胖胖的身材,胖胖的笑脸。她骑着一辆小型的三轮车,车斗上平放着一米见方的木板,上面用湿白布搭着鼓鼓的豆腐块,那吆喝声便是从挂在前面车把手上的电喇叭传出来的,无怪乎一遍一遍重复也不觉得累。我离那老婆婆很近的时候,迎面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打个手势,老婆婆便停下来,关住了喇叭。“地锅豆腐,”中年妇女揭开白布,伸出手指按按豆腐,“好吃吗?”“好吃,”老婆婆说,“从磨豆子到做成豆腐,都是手工做的,保你一吃就相中。”“给我置一块钱的尝尝。”“嗯。”老婆婆接过了一块硬币,拿起杆秤,开始为那妇女称豆腐。我下意识地摸摸兜,忘记带钱了,就脚下加了把劲儿,从他们身边骑过。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行进在街道上,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现在的他也许有近六十岁了吧。
  这个人高大壮实,大圆脸上有着稀疏的麻子,每天挑着一副担子走街串巷,很有精神的。他的担子上有一串黄澄澄的薄铜板,随着他的脚步有节奏地响着,当然还离不了他的招牌吆喝。在我的记忆中,那吆喝的声音高亢婉转,简直就是一首美妙的民歌:“锔——缸来——锔——盆嘞……修理烂茶缸子烂瓷盆钢精锅破铁盆修理烂锅!”是的,长长的一气呵成,这就是他吆喝的全部!可恨我拙劣的文字只能记述他吆喝的内容而不能表达他吆喝的美妙,朋友啊,你凑合着看吧,没准哪一天我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可以原汁原味地学给你听。小时候,我曾不止一次看他在街边为别人锔锅补碗,那真是一种享受呢。那次他从我家门前走过,我的母亲喊住了他,要他修补一个被我摔成两半的细瓷大汤碗。这汉子应了一声,放下担子,取下担子上的马扎坐下,又从怀里取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仔细端详刚接到手中的瓷碗。算定并用笔标注了修复的距离后,他用一块旧布遮在自己腿上,将一半瓷碗放在上面,然后从担子上的工具箱中取出一个类似弓箭的钻子,开始进行打孔。打孔的过程现在想起来也感觉到好玩,他用左手掌底固定瓷碗,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着钻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压着作为箭弦的那根绳,一下一上,旋转着箭杆似的钻头,落点处便溅起细微的瓷粉。稍顷,便在瓷碗上钻出了一个小坑,他的手感把握得很好,根本不会钻透。这个坑点完成后,他就移动钻子,开始打第二个坑;待到这半块瓷碗的小坑洞打完后,他又如法炮制,完成了另半块瓷碗的工作。打坑的活结束后,他把钻子放回工具箱里,拉开一个小抽屉,从中间取出一些铁制的锔子,一个个安放在事先打好的坑内,这道工序便完结了。下一步,他从一个粗瓷小碗里用右手食指挖了些事先调好的腻子,很仔细地一一抹在锔子和瓷碗的里外裂缝上,边抹边用手指压实,最后用一块旧布沿裂缝处将瓷碗里面的腻子仔细擦干净。“好嘞,”他把大瓷碗递给我母亲,“放在通风的地方晾一天一夜,不耽误明天晚上做饭用。”母亲道了声谢,按照他要的价钱给了他两毛钱。这麻脸汉子笑眯眯地收拾好他的工具,挑着担子晃悠悠地走了,没几步,他高亢悠扬的吆喝声又飘了起来。
  留在记忆中有味儿的吆喝声真是少之又少,印象特鲜明的就他一个,也因为界首的摊贩们不善于吆喝吧。现在走在大街上,商店里大音箱放出的都是些《兔子舞》之类的舞曲;热热闹闹的农贸市场,只飘荡着乱糟糟的说话声。只有在远离大街的小巷中,偶尔可以听到一、二声游商的叫卖,但象这个卖豆腐的那带着韵味的吆喝真是没有了,经常听到的,只是三、四个字的干嚎:“老鼠药!”“肥烂驴肉!”“焦嘞麻花!”没办法,时代在前进,有些生意不知不觉就淘汰了。你想想,现在你还能看到那些吆喝着“戕剪子来磨菜刀”的人吗?街边都是先进的冰柜了,挎着木箱沿街叫卖的冰棍小贩也是早就看不到了。三年前,我曾在路过一个较偏远的巷子时见到过这个锔锅的,他的吆喝声依然是那么的迷人,他园园的脸却变得苍老憔悴,担子不挑了,推着一辆前后没车闸的旧自行车,那个我熟悉的工具箱捆扎在后座上。“麻子哥,”路边的一个中年人喊他,“生意咋样啊?”
  “不咋地,”麻子哥停住车子,叹了口气,“这活没法干了,不够吃饭的。”
  是啊,79年的时候,两毛钱可以饱饱的吃一顿了,在今天两毛钱掉到地上也没人拾了。碗烂了就扔到垃圾桶里了,买一个新的碗也花不了多少钱,大家都抱着这个想法,麻子哥的生意自然是越来越差了。这些日子听不到他的吆喝了,兴许是改行了呗……
  作者简注:
  1、嘞。在界首土话里,它的意思相当于“的”“喽”“了”,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很常用。如“这是我嘞东西。”“好嘞。”
  2、老婆。通常的意思指妻子,现在也在用:“她是我老婆。”但在界首土话中通常是指年纪大的人,也用来说自己的父母,这种说法比较亲切,朋友之间有时会很温和地说:“我家老婆(或我家老头)喜欢看电视,不喜欢出去。”这一般就是指父母。通常,我们在提到妻子的时候,往往会如是说:“我家属喜欢看电视,不喜欢出去。”为了避免误会,上文中吆喝之外,我用的是老婆婆这个词(笑)
  3、置。购买的意思,如购房置业。界首土语中这个字很普遍,“你去置两斤肉,中午包饺子。”“给我置两棵白菜。”等等。

                            走路的星星
  
  之一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为之一惊,是停电了!
  “爸爸!”女儿稚嫩的喊声中带着哭音。
  “别怕,站在那里别动,”我说,“我这就过来。”
  循着女儿的声音,我慢慢摸到了她,一把抱起来,摸索着走出了家门。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偶尔有几道手电筒与汽车的灯光划破夜空,不管怎么说,要比在房间里好得多了。我抱着女儿慢慢向南面走去,偶然抬起头,满天的星光让人心中一片宁静。
  很久没有这样的体会了。
  是闹市的灯光掩去了它们的笑容吗?不对,在城里是,但是在乡下不是。它们永远带着不变的脸,千百年来,借助于老人的口,把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送到孩子的枕边。调羹般的北斗,玉带似的银河,又怎能忘记,美丽的星光下,手持蒲扇的老人是如何为我打开天上那扇奇异的神话之门。
  今天是月初,没有月亮。但密密的星儿之间,却有个闪动的红点在缓缓移动,从它的移动规律和高度判断,这是一架夜航的飞机。我把它指给女儿看,我们就这么站着,直到它消失在无踪。
  “爸爸,那是一个走路的星星吗?”
  “是啊。”我轻轻亲了她一下。
  “那它要去哪儿啊?”
  “它要回家啊,”我微微一笑,“因为它也有爸爸妈妈啊。”
  女儿低下头看着我,眨眨精神十足的大眼睛,很认真地望着我,刚想说话,四下里骤然亮了起来,来电了。女儿从我的怀抱中挣扎下来,拉着我的手朝家的方向走,我一路小跑跟着她。一进家门,女儿便大声喊了起来:“妈妈妈妈,我看见一颗走路的星星了,真的。”
  她会记住那颗星星吗?我想会的,神话的诞生源于长者而完成于孩子,一代又一代的人把这快乐传递下来,这就是幸福,它本源于孩子的笑容。
  
  之二
  
  夏天的房间里非常郁闷,热气盈面,看着女儿涨红的脸,我提议带她去散步,她很高兴地同意了。
  去哪里呢?我们想了一会儿,还是女儿下了决定:“去河坝吧,我感觉好久没去了。”
  好,那就去呗。
  夜色已深,虽是有星无月的月初,走在河堤上,却也不觉得太暗,因为河堤的北面是密密麻麻的住房,从窗子间透出的光足以使我们看清脚下的路。但是走不多会儿,女儿便不耐烦了。
  “爸,这是什么怪味儿,难闻死了。”
  “是垃圾,”我指着路边那一堆堆鼓起的黑影,“这不,到处都是。”
  “真脏!”
  “是啊,”我叹了口气,“这河堤附近的住家户图省心,把垃圾直接倒在这里,这里又没人管没人问的,也就越积越多了。”
  “那我们不在这里散步了,”女儿说,“爸咱回去吧。”
  “再走一会儿再回去吧,”我说,“这里是有点味儿,但是也要比城区里好多了,你看那汽车开过街道,灯光下都是一团团灰尘,看着就不舒服。”
  女儿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我们沉默地走着,我忽然注意到天空有一个红点在缓缓移动。
  “馨馨,”我停下脚步,指给女儿看,“看,是一架飞机。”
  “嗯,”女儿仰起头,“飞得很高呢。”
  我们注视它消失在天的一角,我说:“馨馨,爸爸以前骗过你的。”
  “骗过我?”
  “是啊,”我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曾把一架飞机指给你看,告诉你那是一颗走路的星星。”
  “嗯,那不算骗。”女儿说,“天上真的有很多走路的星星呢,我看见过很多,而且是不是飞机我也能分辨出来,我还见过长尾巴的彗星呢。”
  女儿是大了,也有了自己的见解,这一点,我真的很高兴。虽然现实和想象中总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就象是身边的这条沙河。十年前的我,还带着孩子在河边走走玩玩看看,但是现在,女儿决不会靠近它,严重污染的河水透着股莫名的怪味。社会的发展和人的素质的发展不是同步的,现实和想象往往也是相抵触的,但是在孩子的心中,善良和美好是永久的。
  走下了河堤,走进了街道,四下里明亮的灯光,使得所有的星失去了梦幻般的光辉。

                   这个寒冷的冬夜,你会在哪里安身?
  
  有一个朋友出去打工了。
  在现在这个流动性很强的社会,这不算稀奇,我所居住的城市比较穷,打工的人更多,只是对于这个朋友来说,他的走出去,有些特别。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朋友比较另类。2006年,他第一次出去打工的时候,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朋友下了断言,说他在外面熬不过三个月,不幸被他言中。
  他是回民。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好朋友,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读书。
  唯一不同的是,我读书读到一定程度,我想把我心中的话写下来,跟别人分享。
  他也想写,但是一篇文章写下来,再跟自己读到的那些他所欣赏的文字相比较,他忽然失去了写作的勇气。一直到现在,他仍然把自己定在在一个阅读者的那一栏,有眼光无笔力,一辈子读到的东西,最终将烂在他的肚子里。
  他也曾经有过工作,也曾经做过生意,但最终一事无成。
  他结过两次婚,每一个妻子都给他留下了一个男孩,好在他是回民,少数民族嘛,计划生育工作者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但是,把孩子抚养长大的,不是他,是孩子的爷爷奶奶。
  除了书,他现在一无所有。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除了读书,什么也不想,直到把手里的最后一点钱花光。
  他痛苦的时候,用一根麻绳用力勒自己的双臂,直到上面血痕累累,这才沉沉入睡。
  于是他变成了一个酒鬼,一无所有的酒鬼。
  他不去想家庭,不去想孩子,把那一切的责任都推属于他的父母。
  一天只吃一顿饭,今天吃饱,今天算数。
  十天之中,倒是有九天是在朋友家里凑合。
  我是他所有朋友之中,唯一一个在请他喝酒的同时,跟他谈论文学的人。在我的家里,他可以抱着一本书慢慢阅读,也可以到网上去阅读那些他所关注的文字。只是我自己也深感惭愧,简陋的木桌上所备下的酒菜,远不如那些做生意的朋友们的丰盛。
  喝到心满意足,我送他回家。然而我知道他不愿意离开,对于他来说,家的概念只是一张床,倒头就睡的床。
  那位朋友在他从外地回来的时候,用很同情地口气向我说:“他姓古真是姓对了,他就是一个老古董。在外面做小工子,看见老板过来还不赶快去打个招呼?可他做不到,近视眼,又不配眼镜,整天抱着书死看。老板过来视察,他当是面对空气,这样死眼皮的人就是我也没法用他呀。”
  好在推荐他去打工的乡亲有面子,但是换了六、七个工种,他还是老样子。有人看他老实可欺,偷了他才发的工钱,他一怒之下,跟人家干了一架,最终丢了工作。可是在界首,他又能干什么?
  年近四十的人,不好找工作。自己家里传统的小吃生意,太累人,他也不想干,只有坐吃山空。在深圳打工挣下来的几个钱,慢慢吃喝殆尽。
  现在,那个在深圳的朋友又为他推荐了一份做保安的工作,临走之前,我请他喝了酒,祝他一路平安,那一晚,我也喝多了,陪着他在街上逛到深夜。
  那时候还不太冷,可是今天早上,路面的水开始结冰了。
  我远在他乡的朋友,你现在在那里安身?会不会想起来给自己加一件棉袄?
  我知道这个春节你是不会回来了,你需要多挣一些钱,那是你最需要的。
  我想你穿上保安的制服,应该比在界首的家里看起来更精神吧。

诗歌小辑

*  写在樱桃花盛开的树下
   
  每年一度你如约而来
  那照耀在脸上的三月阳光
  见证了我们真诚的约定
  “我拥有一个明媚的春天”
  阳光下,你的笑容多么温馨
  
  花开花落正是人生不变的聚散
  等待是生命中必须迈越的关卡
  那一点一滴的雨水落下
  使成长在春天变成一种幸福
  它孕育了可以想象的未来
  在春风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又来了,你会微笑吗
  微风摇动你飘落的伤感
  “每次相聚都是别离的开始”
  我知道
  离别的思念会酿成甜美的酸楚
  那是我们共同拥有的感觉
  含着它,一生不变

*  望月
  
  不知是人似江月
  还是江月似人
  安静的夜空
  总是有愁绪在空中流动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在我的心上缠绕
  直到星光彻底隐去
  晨曦中雾气退散
  
  我走的时候你也走了
  远远地望着我
  一直不肯离开
  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笑容
  那些千百年来被反复灌注的感觉
  使我彻底无法入睡
  或许我只能在坐在某个安静的地方
  想象着心中的幸福
  伸枯臂以为琴
  揽月华权作弦

*  梦想歌
  
  童年心中那朵小小花,
  是天边的彩虹迎过来,
  不要太过于震惊那孩子的心态,
  爱那最纯真的梦想,
  自由飞扬……
  
  再拿出小小蜡笔,
  重绘出童年的向往,
  你在看着我轻轻地微笑,
  那是你掀起了回忆。
  你也曾有过孩提的幻想,
  像梦想随风游荡,
  庆幸你记起了那些沙地上
  曾属于你独自的方向。
  
  我曾精心折叠的花,
  随彩虹飞向天之角,
  我不知道它会落在什么地方,
  我的心随它飘摇,
  在风中奔忙。
  
  我的梦想就是那朵花,
  在风中就有一千种姿态,
  每一种都是我快乐的追求,
  不计较未来是否成功,
  我只要天堂……

*  幻花
  ——和天兄
  
  我看到的世界是美的
  就像是一粒沙一朵花
  无尽的时间中
  刹那的幸福此起彼伏
  用眼去体会
  得到的便是无尽的快乐
  
  但是我也知道
  我看到的世界是丑陋的
  疲倦的我
  曾翻开沙粒的背面
  尝试刻下些许落花的纪事
  劳碌中我始终告诉自己忘记痛苦
  
  所以啊
  当那个山中的精灵告诉我
  那些花儿飞起的时候
  我终于哭了
  没有任何理由
  只是在为自己曾经存在的微笑默哀

*  注定路过人间
  
  我的等待是因你存在
  我的微笑是为你萧条
  我的心痛是因你而定
  我的孤寂是为你无忌
  我的思念是因你流动
  我的幸福是为你起舞
  
  你来了吗
  你来了又走了
  多少个日子我细数窗间漏过的月光
  期待你回首的瞬间时
  把笑容印在那洁白的纸上
  诱我一读再读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这小小的愿望谁来实现?
  一天还是
  漫长而冷冷的一千年?
  
  岁月揉碎了我的黑发
  供我检拾的记忆里仅余星点尘灰
  记忆中我只是独自久久坐在
  你预备经过的废弃的庄园
  直到我阖上疲惫的双眼
  彻底忘却你动人的容颜
  
  我就要走了呵,我的爱人
  带着我一生无助的守候
  这一颗疲惫的心
  今时抑或来世
  注定路过人间

*  在这个秋天的下午我捡起一片草叶
  
  在这个秋天的下午
  一枚草叶躺在我的掌心叹息:
  嗨,亲爱的
  我已经失去了一切
  包括我最爱的绿色
  同时我也相信
  在不久的将来
  我将离开你的手掌
  寻找一朵属于我自己的雪花
  那时候我将带着梦想
  在你湿润的目光中渐渐老去
  我不祈求在你的记忆中占据一席之地
  也不祈求太阳会很温和
  一阵风吹来我就离开
  我去寻找下一个温暖的地方
  
  在这个秋天的下午
  我要翻开惠特曼的书
  在阳光下慢慢阅读

  
  
  火已经熄了
  妈妈
  请你告诉我
  谁会给我以最后的温暖
  
  我要走的时候
  天是灰色的看一看
  便有着冷澈入骨的感觉
  这感觉如此诡异
  以至于我只顾赶路而不敢回头
  
  我想回家真的
  但记忆中那个属于我的小窝
  目前似乎无法搜寻
  更何况此刻天忽地黑了
  除了冰凉的月光
  我感觉自己一无所有
  
  那个黑暗的角落
  曾给我些许温暖的小小女孩
  此刻便静静坐在那里
  凝固在脸上的笑容
  看起来多么幸福
  
  下雪了
  天上
  开始下雪了

  脚步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
  或者说
  茫然的我在此时只会叹息
  没有一点有用的感觉
  
  我知道我是站在自己的路口
  前面是山可以攀登
  后面是水可以沐浴
  左边是树可供休憩
  右边是海景色宜人
  但是谁能选择我的脚步
  
  我知道我是一个幸福的旅人
  在什么地方都有一杯简陋的水
  供我消去心中的郁闷
  我想这就够了
  我并不奢求我的旅程中有着太多的享受
  我只着意我选择的未来中
  会不会有着朋友的笑容
  
  我依然不知道我的未来
  我也不知道感觉所指挥的脚步
  会把我带向何方
  也许山的那一面
  会给我一点很好的希望
  我相信

*  星星的碎片
  
  我看见流星慢慢滑过夜空
  在我的眸子间留下一点微弱的火焰
  我知道现在是冬天了
  初寒的夜里它就要熄灭在远方的大海
  而不是熄灭在我的微笑之中
  你去了你就这么去了
  永远不知道洁白的雪地之上
  我童年的泪珠上映着你动人的容颜
  
  天可是有些冷了
  我独自坐在我寂寞的花园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最后的纪念
  那些蓝色的星儿轻轻摇曳着它们的笑脸
  将一片一片的爱意
  陆续投入我冰凉的小手
  这些被我珍藏的爱在指隙间勇敢地探出头来
  偷看在我背后滑过天际的那朵流星
发表于 2009-6-6 08:53:49 | 显示全部楼层
飞来飞去作品
飞来飞去原名姚瑞峰 81年生人 毕业于哈尔滨师范大学影视传媒动画  现居哈尔滨
通信地址:哈尔滨南岗区利兴小区3号8单元301

过去以后...
文/飞来飞去

睡不着的时候,走路的时候,我总会有很多的想法和故事,可我坐下来的时候,他们好象都弃我而去,只剩下一人独坐,好不孤单。
    其实算来,这些应是罪有应得,看三国读百家名传,以为执事得心应手,其料人生艰难,这些日子我一直思索人究竟如何,常言道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我以快入儿立之年,前生知事甚少,做人的道理又很模糊,常静观远天而叹,在屋子里总是习惯不开灯,习惯了那朦胧的光线,也常常一个人独徊街头,独醉而归。生活活生生的折磨着我,好象天就压在我一个人的肩膀上,有时候压抑的喘不过气来,我想过结束我的生命,可我又怕失去生命,一个人来来回回的徘徊着,我想孤独这个词是不是就为了形容我啊
   
    我们分手了,在那段我最艰难的日子,许多的回忆总在我的眼前晃动,分手后的日子我习惯自己散步,黄昏的时候在公园的长椅上,我一坐下来就是几个小时,看着悠闲的老人们,甜蜜的情侣们,还有许多来来往往的人们...我的心像一个犯人,在接受心灵上最严酷的酷刑。
    也许现在才醒悟过来,对于她我欠的太多了,也许这是一辈子的内疚,也许这是我永远的伤疤,五年的时光中,我怎么也找不到我们一起在公园长椅上、电影院的门口、黄昏的小路上的身影,我给了你什么总是在问自己,没有除了忧伤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今晚我又独自去公园里散步,还是坐在那条长椅上,虽然很冷人很少,只有几个冻的在慢跑的身影,看着那樽点点的斑锈石像在寒风中屹立,人生如梭,岁月如歌。
    太阳离我们很远,所以人们都向往,月亮离我们很远,所以很多人都像登上去,人就是这样,当幸福在手时,没有多少人会认为那是幸福,反倒让他在时光中慢慢的流走,我知道你现在离我很远,就像天上的太阳和月亮。
    爱情往往是以占有为目标。但我现在看清了其中的谎言,任何人,那怕是最被爱着的人和最爱我们的人,也不能永远占有我们。在这个严酷的大地上,情人们有时候各死一方,生又总是分开的,在生命的全部时间里完全占有一个人和绝对的沟通的要求是不可能实现的。然而,年轻的恋人们互相欺骗着,自欺亦欺人。
    爱情产生于错误。我以为自己一贯正确,因此爱情便离我而去。现在,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爱情还会回来吗?

    许多时候我们的灵魂在睡觉,只有身体在机器般的运动,每个人都希望有一条属于自己的小河,躺在里面好不快活,其实我们在走一步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大海和更大的江河,然而很多人却都是在自己的小河中挣扎地死去的,尸体漂浮上来最后慢慢的腐烂!
    我也时常想人为什么活着,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理想,为了女人,为了孩子,为了......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想到这些我总对自己说不能死去,就是为了自己也要活着,我真想把这些话说给那些想自杀的朋友们,为了自己活下去。
    我曾幻想过自己的将来,架着一艘破旧的小船,在无尽的大海中漂泊,偶尔在一些小岛上停留,在沙滩上晒晒太阳,读读喜欢的书籍,写下自己生命的经历,偶尔写点类似诗歌的句子,和一些有品位的女人们交谈做爱......
    然后架着自己的小船寻找下一个彼岸,也许某天我的尸体会漂浮在海面上,被鲨鱼撕的粉碎,但那仍然是我,他们载着我的灵魂沿着我的方向继续的向前,直奔下一个彼岸。
   
    有些人其实我们能帮助的,但他们似乎知道自己的角色,从不会让自己轻易的放弃,是的也许世界就是个舞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每个角色都是一样的重要,虽然他们有的卑微,有的可耻,但正是他们让许多人知道了应该怎样去活着,是他们让我们有了心中的理想,他们一样也有着自己的梦想,只是没人知道,他们也不轻易的说给别人听,因为我们总是用怪异的眼光去看着他们。
  
    像一棵草儿在悬崖的边上,在等待一只温暖的双手,此刻迷茫的乱抓,缓慢的乱爬,只要一念之差就会跃进万古骷,想起那一幕,她为我掏耳朵,从不认为他会掏出什么,可如今自己试了试,原来是这样的心痛,不怕被人看到,不怕被人唾骂,也许多年后,能真正拥有的就是这堆捧在怀里的文字,把他们一个个地拆散,用干净的抹布将他们檫的又黑又亮。
















许多年过去了
文/飞来飞去

许多年过去了
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许多人在记忆里变的模糊
总是一个人疲惫的向前冲
多年的压抑埋在心中
一次次告诉自己坚持住
努力就会成功
可那些风雨的日子里
也分不清脸上流的是雨还是泪
忙碌的生活让每个人都变的陌生
黑暗的角落里总能听到呻吟的哭声
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
让我们不止一次的去仰望蓝天
我们就这样习惯了疼痛的活着
每个夜晚躺在床上
握紧拳头流出委屈的泪
许多年过去了
其实我们还在路上
只是我们早已经麻木了
一直朝前走着
彼此的身影变的
渐渐的模糊了















子夜的眼睛
文/飞来飞去


我常在深夜里醒着
望着黑暗处
总能看到一些影子在晃动
走走停停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但我相信善恶有报
即使多年前得逞一切
在黑暗中你总能感觉到他的影子

子夜云很少
月光很亮
真不愿被这时的月光照耀
就像是灵魂在洗礼
发表于 2019-11-10 05:25:37 | 显示全部楼层
温故而知新。


有些东西一开始也许是对的——因为它们往往有备而来;而走着、走着可能就迷路了……谁让地球是圆(椭圆也是圆)的呢?即便走得很直,还是回到了起点,放眼一望——于是只好寄托螺旋式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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