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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必须是心灵的分泌物》
梅海
被很多人说过写过的,还有说与写的必要吗?尤其是借一些老生常谈哲理,拉扯成一篇散文诗歌之类的东西,除了做词藻的游戏,还有别的既能愉悦自己又能感动读者的意义吗?没有困惑,没有发现,没有冲动,没有隐秘的苦痛与欢乐,所有索然无味的说与写无异于自虐性的劳作。你或说或写的东西,被人骂,被人赞,连同引起的一切包括想杀了你或想拥抱你的感觉都是有价值的。从某种意义说,文字历来是有风险的玩意儿,如同杂技演员脚尖的钢丝绳,乐趣就在风险里。要不怎么解释“无限风光在险峰”呢?
听着太多字正腔圆朗读当下人捣鼓出的纯属没话找话的诸如“登攀”“缘分”“读书”“夕阳红”“爱你”之类的文字,感觉一切都是技术工的玩意儿,其根本不理解艺术的质朴必须走向高层面的“弃智绝学”……这种聪明,究竟图什么呀?
读一些中外名家的文字,以我有限的人生体验与思想空间,未必能读出轻车熟路的快感,但我清楚这是作者独有的,且难有被人复制的文字。只能耐心地等着水到渠成之后与我的心灵打通。 你若不跟着思想追寻的身心体验走,所谓的花里胡哨文艺都是低级的无聊的东西。(yj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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