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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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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9 19:05: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4.致昨天
哑榴(安徽)        
怀惴伤口。灰尘沾在蜂腰上面
蝴蝶喊疼
         
“洁,净。拒绝肮脏。”当你遇见谎言
看见天上飞的“今天”并不都是干净的
地上爬的“昨天”背着脏兮兮的硬壳     

擦拭蝴蝶。破损的翅旗
她一边觅食,一边飞翔。在瓦砾人间吮啜真情

“落日谢幕,与落尘一齐上座,狂欢。”         


阿肯简评:不干净的世界,自然会对既成的伤口留下隐患;而“拒绝肮脏”既是对来路的指证,也是对去路的导引。纵使瓦砾遍地,仍有“真情”可饮,精神上的狂欢从未止息!这思想的门缝透出的,不仅是光亮,也是药。实话说,14号作品对我还是造成了一定的阅读困扰的。一方面缘于自己偏狭的阅读经验,另方面也缘于作者摈弃了普适的言说,将意指散匿于构筑的语言迷宫里,需一把同频的小刀才能撬动蚌壳里闪光的内核。这既是涉险,也是一种自信。就像一面筛子,很自然地把一部分阅读者区分开来。部分地与人失去沟通,并享受这种站在山顶的孤独,这是勇气和能力的验证,也是拒绝平庸的宣告。诗其实是不可言说的,至少应该部分是。而评论,是建构,是再造,也是破坏!诗成,它就在那儿,有人叫好,有人喊坏;有人击腿,有人挠头;而这,不正是新诗的魅力所在吗?(阿肯:新疆伊犁人。诗人,驻内蒙古频道、内蒙古诗歌评委。)

张景琴简评:起笔不凡,一句“怀揣伤口”,勾起读者莫大兴趣,何为?下文递出之线索“蜜蜂”“蝴蝶”,极具象征意味,其一腰上沾满灰尘,其一“喊疼”,似为摹物,实则写人,被生活琐碎击打、被痛苦锤炼之人,其昨日之不堪与抗争(“脏兮兮的硬壳”),不呼自出。二段仍从“蝶变”之角度铺陈,“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恰为“蝶变”之“今、昨”两态,何净何秽?“洁,净。拒绝肮脏。”因之而为“谎言”之佐证,引人进一步深思。三段前二句断句颇见作者功力,“擦拭蝴蝶。破损的翅旗”若无其间句号则相对平淡,句号之停顿使节奏变缓,为读者留置甚多时间用以思忖揣摩,美学建筑效果顿增,诗艺于不经意间呈露。今日之蝶,有其“破损的翅旗”,此为现实生活之予,映射生活之艰辛与美好并存,挫折与真情同在。而“一边觅食,一边飞翔”,俨然已成为高品质生活之写照,惟其如此,方得于“瓦砾人间”“吮啜真情”,此处作者为读者彰显出一种乐观且积极之人生态度,诗歌品位如螺旋般进一步提升,尾段引用之句自然承接,“落日”乃昨之逝去,“落尘”乃经历之苦难与琐碎,既为过去亦为现今之映照,“一齐上座,狂欢”使全诗戛然止于抛物线之顶点,因而深思,而颔首,而得意。(张景琴,笔名琴心劍胆。诗星光文学社诗评编辑、废柴文学社诗评编辑。)     


 楼主| 发表于 2024-3-9 19:10:27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4-3-9 21:50:02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哑榴。提赏佳作
发表于 2024-3-10 17:34: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总在感慨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却如果不是那些苦涩,何来蝴蝶振翅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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